汉字在强势语言中的定位(澄霄)

松烟

澄 霄


    汉语是强势语言，过去是，现在基本是，将来必然是。汉字是汉语的载体，也是汉文化的载体。汉文化的传播，“光被四表，格于上下”，汉字起了深化和巩固的作用。汉字，是打造汉语强势语言的物质负荷者。
历史上，日本、朝鲜、韩国、越南，曾经同属汉字文化圈。
现在，汉字是十三亿中国人民的身份证，是联合国的法定文字之一，是海外华人华侨认祖归宗的护身符，是国际“汉语热”的交流使者，是网络语言的大家闺秀。
但是，首先要给汉字在强势语言中定位。
第一，是观念上、理念上的定位：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规定：“国家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因此，汉字拉丁化的目标理应放弃。但实际情况是，宣传“一语双文”的主张并没有变。他们认为“关键性的第一步是在电脑上输入汉字……从编码输入，发展为不用编码的‘从拼音到汉字’的自动变换。”这样，汉拼虽“无文字之名而有文字之实……扩大和改进实际应用是一条有现实意义的道路。信息化和拼音化将并驾齐驱”。因此，在其影响下，电脑音码输入，只固化全拼及其“智能型”输入，目的是使人无所选择，必须“应用”。“‘应用’如果扩大，文字性也就在增加”，从而达到“‘暗渡陈仓’……逐步过渡到狭义的‘一语双文’――汉语拼音文字和方块汉字都是汉语的法定文字”的目的。他们的设想和做法，显然同“信息处理和信息技术产品中使用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应当符合国家的规范和标准”的规定不合拍。因此，就应采取措施，就应正面宣传汉字的法定地位；在汉字音码输入法中，在固化全拼同时，破除其垄断地位。
在这个问题上，在全民利益的关节点上，观念上、理念上的认识统一，才能发出统一的声音。不然，在国际舞台上，十分努力，一分反调，功效将适得其反。
其次，组织、措施上的定位。
采取多种措施，为汉语强势语言建立平台，加强汉语的国际性，促进各国人民相互理解，加强友谊和合作，这是我们国家正在做的，并且成效显著。
如今全国有近400所高校开设对外汉语教学课程，近几年来每年都有6万多名外国人来华学习汉语，全世界有85个国家2100多所大学开设中文课程，3000万人学习了汉语。
汉语水平考试（HSK）已经成为推向世界的汉语标准化考试。目前国内外已经设立了99个考点，有120多个国家的55万多人次参加了考试。
在海外建立“孔子学院”是我国政府主导的国家项目之一。设立“孔子学院”目的是为推广汉语教学，向其他国家的汉语学习者提供优秀的学习资料。
我们已经在韩国举行“孔子学院”挂牌仪式，“马里兰大学孔子学院”是中美双方合作在美国成立的第一所孔子学院。我国已与瑞典、乌兹别克斯坦等国签署了建立“孔子学院”的协议。据国家汉办透露，在2010年前，我国计划在全世界建立100所“孔子学院”。“孔子学院”的亮相，是国家汉语强势语言的战略决策之一。
在没有汉语语言环境、没有条件在校学习的、无法满足个性化需求的汉语学习者，进行“长城汉语”教学模式。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领域，以现代教育技术为主要手段，给广大学习者提供一个科学、优化、方便的学习平台。
对外汉语教材的研发和编写，汉语教师和志愿者的培训，汉语教学经验的总结，都对规范汉语教学起到了重大作用。
“汉语热”在世界范围兴起，这是我国综合国力增强的实际体现。适应这种新的形势，我国抓住了机遇！
但是，做了这许多，人民并不晓得这许多。光是消息报导是远远不够的，还应不断地有影视的文字的分门别类的专题介绍，更应有全面的系统的介绍。强势语言就应全民共识，从国内做起，从自身做起。在加强外语教学同时，就应强化汉语的母语教学地位。在国际国内各种讲坛上，就应理直气壮地使用汉语宣讲。在计算机汉字输入法中，就应破除全拼方案的垄断局面。十打宣传，不如一打行动。这就是组织上、措施上应有的定位。
第三，技术层面的定位。
汉语强势语言的建立，主要还是技术层面的问题。随着对外汉语教学的国际化，汉字“难学”变成瓶颈问题。汉字不是拼音文字，认读是第一道难关；汉字字形复杂，书写是第二道难关。这两道难关，给汉字平添不少神秘色彩。破除这两道难关，就“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了。
首先是“认”。汉字是语素文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对外汉语教学，切入点应从认“字”着手。要探究汉文化的奥秘，也必须从认“字”开始。汉语没有与外语“字母”相对应的事物，外语也没有与“汉字”相对应的形式。启蒙教育从认字开始，是汉语教学的特点。
本文讲“字”特指单个的汉字。“词”特指双音节、多音节的词语。
“字本位”教学：第一点，最好能编识字课本。南北朝时期编写的千字文，押韵合辙，琅琅上口，容易掌握，事半功倍，千百年来一直是蒙童识字课本的主体。现在也有不少人在做这种尝试。现代千字文，内容上，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能够迅速认识上千个汉字，也就闯入了汉字文化王国的樊篱。
另一点就是集中识字。这是目前就可以做的。上世纪50年代，我国曾经推行过速成识字法。速成识字也就是集中识字。不少人迅速脱盲，证明这种识字法有其特殊功效。如能总结、改进，在新的形势下，它同样能够发挥威力。其特点是从形声字着手，以形辨义，以声辨音，集中、速成。如：巴－爸吧芭笆粑疤；把钯靶；耙。马－妈；玛码蚂；骂；吗。令－伶苓零玲聆铃蛉翎羚龄。据说美国中央情报局就用集中识字法训练过它的对华工作人员。它把招募的大学生集中识字一年，过了文字阅读关；送到华人地区实习半年，再过口语关，如此这般，就能胜任工作了。
但是，一般教学不是从字本位出发，而是从词本位出发，以词带字。因为词只是字的背景，这样做容易产生负迁移。有人总结说，学习者会将双音节联合式合成词中的一个字读成另一个字。“如：把‘旅游’中的‘游’读成‘游泳’中的‘泳’；把‘练习’中的‘习’读成‘学习’中的‘学’……把‘统计’读成‘统设’；把‘光阴’读成‘光阳’。”①。
字本位教学，首先是辨形。汉字基本笔形有“横竖撇捺点角钩”7种。“永”字八法即是这七种基本笔形的结构形式。掌握笔画、部件、笔顺、结构等构形要素，就对汉字具有初步的感性认识，也就是规律性认识。但汉字由基本笔形组成的字很少，主要是以字造字。它们形体虽异，却个性突出，便于称谓，也便于识别。
辨形的同时即在辨音、辨义。汉字既然是以字造字的，如前述集中识字法，就可利用形声字的特点，辨形、辨音、辨义一套上。譬如“大”，读da，大小的大，不要写成“丈”。这样讲就够了。不要在字义上引申，如大字的各种含义；更不要在字形上引申，如和“犬太天夫”等字的写法不同。
汉字有好几万，用到的六七千。初学者要认多少字才够用？应怎样循序渐进？
《汉字频度表》统计的2162万多字的书报刊物中，共有字种6335个。按出现频率高低排序，其中，前42个字的出现频率累计数百分比占总字数的25.22%. 即四分之一强。前163字占50%，前560字占80.02，前2400字在99.00%以上。其余的百分之一却包含近4000字（参阅郑林曦 高景成《汉字频度表?前言》）。这些就是不同的“度”。在对外汉字教学中，学员在认识了基本汉字、生活用字和有关部首用字后，这42－163－560－2400……就是递进的阶梯。这就是说，并不是每一个形声字都要“同时”学，而且教学过程中也可能穿插、渗透、打乱先后顺序。
“词本位”教学：“字”本位教学同时也就在进行组词教学。
如：上述ba音节组成双音节词，在第一音节的如：爸爸、芭蕉、疤痕；在第二音节的如：篱笆，糍粑、酒吧、尾巴。
不是每一个形声字都要组成双音节词都要学习，其中也有个轻重缓急，先后顺序问题。另据统计：在三亿汉字的母体材料中，抽样统计了2500万字。其中，频率在一万次以上的特高频双音节词3个，一万次的30个，其他出现九千～四千次以上的双音节高频词，共计168个。再加上一些常用双音节词，总数大约400个左右。这些双音节词，据统计，在实际使用中，涵盖面达60－80%。这就是首先要掌握的基数。
适当编就由字组词，由词组句的教材，初级教程也就配套了。
注音读物：与此相适应的是读物，而且必须是注音读物。
注音读物是“一件很小很小的大事”。黎锦熙先生推广“注音符号”时呼吁制造“注音字模”。由他设计、上海中华书局铸造的注音汉字铜模，曾运到北平，刊行国语小报。“因台湾特别需要，遂于1948年10月全套迁台北出版，定名《国语日报》”。“台湾能在较短时期中普及国语，提高大众文化，《国语日报》和其他全部的注音读物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这是中国语文教育历史上非常重大的改革功绩。”
时代在前进，事物在发展，现在是电脑当家，注音铜模可能没用了。“1980年代，文改热心家李业宏先生出资提倡电脑自动注音，香港中国语文学会委托北京方世增先生做成‘中文自动分词注音软件’。”这就是说，信息化时代解决汉字注音的办法更加科学了。“奇怪的是，中国大陆没有出版社愿意尝试利用这个软件编印注音读物……黎先生的注音读物主张，在中国大陆被遗忘了”。“出版注音读物是解决汉字难读和提高大众文化的惟一方法。这个问题迟早要重提到日程上来，不仅出版儿童注音读物，还要出版成人注音读物。”②
目前，“儿童注音读物”出版不少，希望出版“成人注音读物”，特别是对外教学的“成人注音读物”。这样至少不会把“统计”读成“统设”，“光阴”读成“光阳”。
再说读。认、读总是同时进行的。除了教师范读、领读外，名家名篇的朗读，不单是教学需要，更是一种艺术享受。散文名篇朗读、诗词朗读，其魅力远远超出应用教学之外。特别是诗词朗读，名句上口，音韵铿锵，余音绕梁，回味无穷。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念奴娇?昆仑》，指点江山，评价历史，抒情写志，尽在吟咏之中。《十六字令》写山之高、之险、之峻峭峥嵘，“刺破青天”还“锷未残”呢，“天欲坠”，还亏他撑着呢！想像之新奇，意境之高超，十六个字，亏他怎么装得下！这是任何外文无法表达的，只有汉字能够做到。艺术感染力超越了意识形态领域。
许多名家在电视中的朗读，深受群众喜爱，如果分人分类录制专集，其意义可和各个歌星的专集媲美，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学员在课余随意吟哦朗诵，不单是课堂教学的补充，而且是自由成长的捷径。它会催生出一代代汉学家出来。
许多曲艺形式深为外国留学生所喜爱。录制这样的光盘会起潜移默化的教学作用。他们演出的相声、小品，感染了我们，更会感染他们自己的同胞。他们演出的京剧，唱念做打，也中规中矩；字正腔圆，比说话更加纯正。应从几个样板戏扩大到其他领域；从京剧扩大到有关剧种。这些植根于生活土壤的故事，有情节，有人物，有唱腔，通过背景简介，都有震撼人心的作用。这不仅仅是活跃课外生活问题，娱乐活动问题，其深层次意义是，这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途径。外国人通过自身的演唱，学习的是汉语、汉字和由它载负的娱乐形式，但能从中领略中华民族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就不会停留在猎奇上，停留在怪力乱神上。据说他们过去对中国的了解主要就是这一方面的。
这些应有计划地从艺术殿堂引进到教学中来。
再说写：这是综合运用汉字阶段，是教学中的高级阶段。应分不同步骤进行：
首先，入门教学：练手写，做描红练习，使学员对汉字结构有感性认识，也是规律性认识，以初步破除难关。当然，学员的主要收获是兴趣教学：如开设书法欣赏课。虽然只是倡导，自由参加，但会互相感染、互相激励的。书法名家挥毫泼墨，得心应手，旁观是眼福，欣赏是享受。凡中楷大楷、条幅楹联、真草隶篆、颜柳欧苏，如能尽收眼底，当可各取所需。中国的书法艺术，是世界艺术宝库中的奇花异葩。有画外音的讲解，自己再能揣摩，就能越过心理上的“涂鸦”阶段，体察韵味，渐入佳境。再系统地录制各家专集，是保存国宝，也是教学需要。它可超越时空，扩大影响。
新近兴起的“地书”活动，融书法、娱乐、身体锻炼于一体，这是一项大众化的活动。以各种广场为课堂，以水磨、大理石地面为纸张。清水为墨，棕衣、海绵体为笔，挥毫作书，时空无限，雅俗共赏，老少咸宜，虽然都是自愿参加，然而这是值得提倡的活动。
定期举行各种书法比赛，将把书写活动不断推向高潮。
寓教学于活动之中，以艺术熏陶代替强制练习，以现代化手段加以推广，书法艺术得到发挥，书写困难就可迎刃而解。这就是目的和手段的和谐统一。
电脑写作：这是现代化的书写方式。
汉字进入电脑有音码、形码两种方式。对外汉字教学，顺序必须是音码→形码→音码。
第一次学的是音码。即初学汉字起步阶段。当时要学汉语拼音方案，同时即可学习打字。这样便于咬正字音，初辨字形。
集中识字阶段，这时应从形码着手。因为外国学生，初识汉字不多，对字音的掌握不广，音码会左支右绌，而且挑选单字麻烦。如果见字即能打字，可以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能够培养兴趣。这只有形码能够做到。其次，形码必须能起检字作用。即代替部首检字表，查阅字典，这样就能更快更好地掌握大量汉字，进一步学好汉语。目前字典中的部首检字法很不方便，部首不明的还得查找难检字表，这容易使人把“中国发明”、“信息时代”和“手工操作”混乱地联系起来。如果既能检字，又能打字，一举两得，功效当更显著，这也只有形码能够兼顾。
然后，由形码再到音码。这时的音码，应该是输入方案，不是拼音方案。输入方案应该是声韵双拼的，不像汉语拼音方案那样声韵全拼。声韵全拼就复杂、拖沓。像中国Zhongguo，连忙 lianmang、商量 shangliang、状况 zhuangkuang 等等，字母繁多，输入困难。由于方案是音素化的，一个韵母可以多到四个字母，如：iang iong uang。三个的如：ang ong eng ian iao iou ing uan üan。两个的如：ai an ao ei en er ia ie in iu ou ua ui un uo üe ün。韵元音素化，标音精密，有利于汉字注音，但不利于打字，不利于信息化进程。汉字输入，每多击一下键盘，时间就从这多击一下中溜走。所以，音素化的多字母的韵母，从汉字输入的角度来看，意味着迟缓、笨重！“汉语拼音方案是用来为汉字注音和推广普通话的，它并不是用来代替汉字的拼音文字”③。当然，它也不是汉字输入方案。从制订之日起它就没有担负这个任务。所以使用双拼方案，法理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这会产生两个新问题：一、要学两套音码，还要学形码，方便吗？二、又是音码又是形码，不断切换，方便吗？
从第一个问题来说，不成问题。汉语拼音方案是规范语音的基础方案，任何汉语技能处理如：注音读物、盲文、旗语、速记、手机短信，等等，都需用汉拼为基础制定自己的技术规范。这种技术规范，一经确立就独立存在。正音是拐棍，技术规范才是应用主体。目前市场上流行的各种双拼方案，都比全拼简捷，人们乐意采用就是明证。一般来说，声母和汉拼基本相同，韵母中 a o e i u也是相同的，韵母不同的约有10个左右，只有10多个字母不同，没有拼法差异，这就容易学习，容易掌握。
形码如能联系语音，如笔形的读音和代码的读音一致，代码的读音和字母的读音一致，字母的读音和键位的读音一致：这种三一致的形码应该也是容易学习的。
至于第二个问题，也不会成为问题。汉字编码的指导思想是：从汉语出发，应该是音码；从汉字出发，应该是形码。汉语、汉字的有机统一，也就要求音码、形码的有机结合。它们必须融铸于同一方案之中，音形共存，互补互济。音读不准时用形码，字写不出时用音码。取音取形，不需切换。同时，音码如和形码结合，组成音形码，以帮助音码区分同音字，则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这种方案吗？可能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应该会有这种方案的。
汉字和字母是两种不同的字形体系。既然体系不同，就有可能利用字母为汉字编码。而这种编码又有极大的回旋余地，因此就有编制科学输入法的可能性。目前市场上有多种汉字输入系统，这就是科学输入法可能从中孵化、优化的有利条件。
汉字编码不是小问题。目前并没有根本解决，应予重视。
“汉字编码输入法是涉及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和许多尖端学科的综合性科学”。“计算机等汉字输入仍是中国人进入计算机的一大难题。优秀的得不到推广应用，伪劣的鱼目混珠”。“《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从立法角度指出，‘信息处理和信息技术产品中使用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应当符合国家的规范和标准’。这就说明，加强中文信息处理主要方面的汉字键盘输入规范化管理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建议……选拔几种够条件的输入法再进行必要的优化，向国内外用户（原文是“拥护”）推荐使用。……为广大用户提供几种方便、科学、规范的输入法”。④
他们建议“组织有关专家进行调研”，这不失为一种举措。但目前市场上繁花似锦，草莽中不乏瑰宝奇珍。汉字编码，林林总总，有关专家既见仁见智，也穷于应付，难免挂一漏二，捉襟见肘。最好上下结合，走群众路线，由中央有关部门下文征召，各省、市、自治区教育、科技部门负责，发挥各地优势，认真汇集、总结、推荐各该地区优秀编码方案上报。再由中央归总。这样，信息公开，人心思齐，在相马赛马基础上，选优择健，做大做强。这样，可使野无遗贤，朝有新贵，编码者有一吐心声，一显身手的机会；也可人尽其才，心情舒畅，得失成败，心安理得。
再说译：和“写”相适应的是“译”。在信息时代，各种文字互译工作经常进行。我国在这一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但主要是将汉字换成汉拼进行的。为什么不用汉字和外文直接互译？据说是汉字难认，机器不懂。然近日报载：“负责Google公司机器翻译研究的弗朗茨?奥赫说：‘我手下的人都不懂汉字。’但是他们的英汉和汉英翻译越来越准确。其他几种语言的翻译也是如此。”⑤
“根据自动翻译的要求，各种语言均需要一种可以与任何其他语言沟通的媒介语。而这种媒介语的自身的基本构件必须有独立的较为单一的语义”。“‘人们普遍认为，语义研究是自动翻译取得突破的关键，而西方语义学困难重重’”，“多年来不懂‘汉语’的所谓语言学家在印欧语系中转来转去，甚至认为‘统计语言中的语义单位是不可能的’。然而‘汉语中语义单位存在如此自然，令人感叹’”。“‘汉语是最接近语义型语言’”，“‘汉语是可以充当‘媒介语’的最佳选择’。”。⑥
在人机对话中，换掉汉拼，把汉字作为汉语的载体，变一变研究方向，或者说，把研究的领域扩大一些，这符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规定，也是打造汉字强势语言地位的有力支持。
汉语强势语言地位的确立，是国家综合国力的组成部分。汉字在信息时代展现的丰姿，将发挥它不可估量的作用！ （2005.8.1.）
注：
①张晓涛：《非汉字文化圈学生汉字认读偏误及对策研究》，《汉字文化》2005年第1期。
②上述两段标有引号的文句及内容，均见周有光：《黎锦熙先生和注音读物》，香港《语文建设通讯》2003年12月第76期。
③周恩来：《当前文字改革的任务》，1958年1月10日在政协全国委员会上的报告。
④《政协委员建议加强汉字键盘输入规范化管理》，《科技日报?教育周刊》2002年9月4日。
⑤《网上语言障碍何时能消除？—Google机器翻译系统研发取得重大进展》，《参考消息》2005年6月13日。
⑥朱曼华：《汉字文化必将走向世界》，《汉字文化》2003年第3期。
（通讯地址：江西南昌莲塘 江西省农业科学院 邮编：330200 电话：0791－5713432）

iloveta1

呵呵，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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